肯氏深水蝨與道氏深水蝨 |
文、圖─詹佳和─海生館展示組
說到海生館,許多人的第一印象多是水族展示場中可愛的海洋生物們,但您知道嗎?在海生館後場中,也有一間聚集不同海洋生物的房間,只不過這些生物是以「標本」樣態呈現,這就是海生館的「標本典藏室」。海生館其實不只是水族館,海生館的另一個身分是臺灣的海洋研究中心之一,並擁有非常豐富的海洋生物標本典藏,這些標本就像一本一本的故事書,保存生物樣貌的同時,也記錄了海洋生物們的小秘密。在這次的海洋科學市集中,海生館的標本室,也將館藏的一角帶到大眾的面前,引導大家仔細觀察標本,讓大家不用到海生館,便能細細品嘗標本述說的故事。
做標本是為什麼?
經科學革命洗禮的19世紀,人們對大自然的好奇心爆發,展開了一個瘋狂探索瘋狂發現的時代。人類是熱愛懷舊與紀念的生物,見識了自然界裡美妙奇異的生物之後,也拼命想保存一點生命留下的痕跡,因此催生出了標本製作師這門行業。
人們把標本當作某種生物存在的證明,標本隱含的生命重量帶了點恐懼和想像空間,但標本渾然天成的工藝之美,也讓不同領域的人投入標本製作和收藏。從19世紀到現在,已有各式各樣的標本製作方式被人們嘗試過。隨著保存技術的發展,還有攝影技術、模型製造技術的進步,製作標本所追求的,已經不完全是生命樣貌的重現,而是為了保存生物體身上無可取代的資訊―那些科學家尚未仔細觀察、無從想像的形態細節;那些環境與基因造就的特殊表徵;那些肉眼無法觀察的生理特質。對研究人員而言,有許多標本不只是生命體的紀念物,標本本身就是未經探索的世界。
如何製作?如何保存?
研究不同生物的科學社群各自發展出一套採集、保存、收藏、交流的方法和規範。海洋生物博物館的標本室,便是各種海洋生物標本的大本營。不同生物因不同需求,被製成不同類型的標本:以酒精或福馬林保存下來的各種浸液標本,可讓研究人員細看甲殼動物的附肢、魚類的鱗片、頭足類的吸盤等外部形態,或是解剖觀察其內部構造;越來越少見的魚類剝製標本,成了攝影技術和藥品製作技術轉變的有趣證物;身體難以完整保存的鯨豚,則留下骨骼替他們說話。
研究者,或是有志於生物多樣性研究的學生,有許多需要在標本室中累積的基本功。選定了研究的生物類群之後,常常得將這個生物因不同性別、不同發育階段、不同生活環境所產生的變異,收錄到腦袋中的資料庫,日後才能在看似尋常的世界之中,找到不尋常的現象。不論是新物種、環境對生物的影響,或是生物結構的特殊意義等發現,研究的「靈感」都來自反覆觀察所累積的直覺。人類對世界的認識,還有從基礎研究所衍生的應用和發明,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疊加而來。
那一群與標本朝夕相處的人心裡,有說不完的標本故事,想聽聽看嗎? 就在這次的市集攤位中。也歡迎對標本有興趣的朋友實際來海生館標本典藏室,聆聽更多標本和他們第一手的生平故事。
魚類剝製標本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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